华中农业大学文法学院
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基金资助项目
为发挥惩罚性赔偿的惩罚和威慑功能,《种子法》引入了侵害植物新品种权惩罚性赔偿制度,但适用率较低。分析司法判例发现,惩罚性赔偿适用存在适用要件认定混同且标准不明、计算基数难以确定和向法定赔偿逃逸等问题。对此,应分别独立认定故意和情节严重,并结合侵害品种权行为特点细化认定标准和认定因素。明确计算基数定位,利用举证妨碍制度和酌定赔偿的计算方法克服计算基数障碍。区分法定赔偿与惩罚性赔偿,可考虑将法定赔偿作为惩罚性赔偿的计算基数,促成两者的协调适用。